萧炎不动声色地将眼前两位的真容打量了一番，顺便和自己记忆中的文字形象作了下对比，发现书中的描述还挺符合的。
“你说那条黑水玄蛇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，唯一一次出现就是上一次天帝宝库现世的时候，之后就一直没人看到过它的行踪。”
听到萧炎是商店的顾客，张小凡提起的心也稍微放松了点。
因为在他们所知晓的顾客守则中，特意点出了顾客与顾客之间若无特殊原因，不得相互出手。而就算是有了特殊原因，那也得先经过商店才行。
如果贸然动手的话......
上一位敢对商店正式顾客动手的人，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，被店主一剑斩杀，他的躯体现在还挂在商店货架上呢！
张小凡对萧炎放下戒心，萧炎又对张小凡知之甚深。
一个无意抵触，一个有心交好，浅薄的交情就这么建立了起来。
而药尘也不在意，他的目光落在了墙壁上刻着的天书第一卷上，眼中带着几分探索之意。
在了解到世界之外还有世界，还有不同于斗气的修行方法后，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购买过一些修仙、魔法、武道等修行法门。
天书第一卷也是其中之一，并且给了他不小的帮助，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突破斗圣之境。
而第一卷天书商店的售价是两万次元币，但现在它就这样明晃晃摆在了自己的眼前，分文不取地任由观看！
不过在尝试参悟之后，他就明白了个中原因。
和在商店中售卖的那卷不同，这面墙壁上的天书就好像和自己有隔阂一般，就算穷极心神也无法沉浸其中，更别说有什么收获了。
就在药尘细想这是何缘故的时候，遮天盖地的至凶戾气出现在他感知内，甚至令他的灵魂之力隐隐刺痛。
“好强的戾气！”
老师的沉声一语，令相谈甚欢的萧炎和张小凡，还有在一旁笑而不语的碧瑶都看了过来，三张脸上都带着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