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电灯炮已经够亮的了。可……小满都说了：“去吧。走慢点。”
“好。”
姐姐出去后，韩斌就瞪了小满一眼：“王小满，你是不是嫌我老了？”
小满笑了笑：“嗯。”
“王小满，你……你太坏了！”
小满挑了挑眉：“我哪坏了？”
“你……你嫌我老。”
“你是老了呀。”
“我哪老了？我……”
韩斌还没说完，姐姐就领着闹闹们进来了。闹闹们把被子和枕头也抱过来了。闹闹抱着两床被子，腾腾抱着四个枕头。左左抱着两床被子，右右也抱了两床被子，弟弟抱着两个枕头，姐姐空着手：“娘，我们来了。”
小满：“上来吧。”
姐姐：“好。”
一会，孩子们就在床上躺好了。姐姐挨着小满，弟弟挨着韩斌，闹闹、腾腾和左左、右右睡在中间。
韩斌：“闺女，你怎么不来爹这？”
姐姐抱住了小满的胳膊：“因为是娘让我在这睡的，所以我要挨着娘。”
韩斌在心里吐了口血。
弟弟：“爹，你不喜欢我挨着你吗？那我也去我娘那了。”说着，弟弟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