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丁娴又扣了两下,还是没扣上,手臂实在酸得厉害,她有些无奈,挪了下身子,靠近他,“你解开的,你负责扣上。”
末了,又柔声补一句,“时易哥哥~”
时易没忍住笑,姑娘脊背光滑,上面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,他盯着看了几秒,伸手过去,拉住两边带子,轻而易举扣好,“我扣上的,晚上是不是也由我解开。”
“禁欲,清冷。”丁娴赏了他一个大白眼,嘲讽道,“时易哥哥,你人设彻底崩了。”
时易嗤了一声,“那是你们以为,我可没说过我禁.欲。”
对自己心爱的姑娘,但凡是个男人,都有那方面的想法,谁不想跟自己心爱的人肌肤之亲?除非真有问题。
“可你也适当节制一点吧……”丁娴下床,从衣柜里拿了件毛衣往身上套,念念叨叨地,“害我这么晚起,还被伯母看到,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了。”
真是有够尴尬的。
“我昨晚已经很节制了。”时易盯着姑娘白皙的大腿,嗓子有些干,“要不节制,你今天都下不来床。”
“……”
丁娴无语,这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没个正行,她懒得理。
时易吧,平常穿上衣服一本正经,该干正事干正事,在自个儿姑娘面前,尤其是脱了衣服,说话都不自觉地染上那么点颜色,把姑娘逗得脸蛋儿通红,倒成了他的乐趣。
要说人清冷其实也还清冷,没变,在外头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,有事儿说事儿,没事儿能跟你沉默到天黑,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,他一句话就能终结话题,还特别注意,就怕姑娘知道了心生醋意,跟他较劲儿。
别看丁娴柔柔弱弱,娇娇软软的,生起气来,真挺磨人,时易每次哄来哄去就那么两句,还带重复的。
看来,哄姑娘这本领,他还得跟沈彦取取经。
见姑娘不吱声,时易又看她两眼,说道:“你体力不太行,以后跟着我一起晨跑。”
“我才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