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的话，却让人心头一跳。
什么叫化妆品公司？
那可是全世界有名的奢侈品品牌，每年的销售额不知道多少人眼红，养活了多少人和多少家庭。有多少女孩子为了能买他们的护肤品，省吃俭用。
还化妆品公司。
听起来真的low到爆炸。
“嗯，是，有的。”
谢由面无表情的回道。好像心里歇斯底里抗议的家伙，不是他似的。
元瑾尘挑眉，“有没有兴趣合作？”
“合作什么？这事儿要跟岑岑谈，我不行。”谢由不敢上当。
别的都好说，化妆品这一类，还是算了。
“嗤。”
元瑾尘眼神一冷，嘲讽说：“你跟别人面前装装就算了，在我面前装什么？你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，霍氏集团幕后的掌舵人是你？还是以为我不知道，真正决策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？”
谢由：“……”人艰不拆。
“别人都以为霍岑是商业奇才，商界第一女强人。不到十八岁，就掌握霍岑两家的商业大权，开辟新地图。可谁又知道，那个出谋划策的会是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