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匀散。
正打算给祁楚洵直接涂抹时,却又突然顿住。
她,会把小妖精弄疼的吧?
这念头在心间一绕,慕流歌整个人都要炸了。
“雾槽!慕流歌你魔怔了吧!”
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一样了!”
“还特喵有心思考虑这小妖精疼不疼!”
“哪个魂淡把温柔当翔盆子扣了你一身吧!”
懊恼又粗暴地将自己嫌弃了个底朝天。
慕流歌一巴掌拍在了祁楚洵血淋淋的后背上。
落下时却分明轻如片羽,还不忘朝伤口细细微微地吹着气。
此时的慕流歌尚且没有意识到,她所故作的懊恼与凶相,不过只停留在一张脸上,一张嘴上而已。
屏息凝神地为祁楚洵涂完药膏,慕流歌又拿起另外一个小瓷瓶。
打开。
这次是满满一瓶地暗棕色药粉。
慕流歌虽不识药性,却也从浓郁醇厚的药香中断定是上好的伤药。
“闻着不错的样子!”
慕流歌真诚地赞了一句,哗啦一下,将整整一瓶的药粉全都撒在了祁楚洵的背上。
“药效足够的话,伤口明天就能愈合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