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主神色复杂,美艳的眸底闪过一抹杀气。
此刻,他难以表达心中的想法,只能勉强压下怒火,转头看向裴秀信,“裴医师,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,应该的。”裴秀信正在做消毒措施,完事后戴上帽子、口罩、手套,走到床前站稳。
她停顿了一下,说道:“我和翎子给他缝合伤口,麻烦几位先出去等候。”
“好。”顽主和陈安走出去,站在外面等候。
另外一名男医生给裴秀信打副手,就是她口中说的‘翎子’。
张翎子询问裴秀信,“准备多少比例的麻醉药?局部麻?还是全身麻?”
裴秀信眼眉一挑,眉宇间化开森森冷意。
她站在窗前,自上而下睨视着温染,哼了一声,“我忘记带麻醉药了。”
“啊?”张翎子乍然惊呼,“那我赶快去通知大长老,让人把麻醉药送过来。”
“不必了,救人要紧。”裴秀信说着,已经开始准备清伤处理了。
“可、可是,他身上的伤口面积太大,如果没有麻醉药,怕是会疼得死去活来。”张翎子瞧着温染身上的伤口,不忍心动刀。
“呵。”裴秀信冷嗤一声,没再多言,命令道:“准备手术。”
她就是要他疼!
疼得从昏迷中醒来,再被疼晕过去。
谁让这个家伙上次把她从学术研讨会上揪回来,一路上害她晕机,吐得天翻地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