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还是封时倾先从遐想里回神儿,虚咳了两声,“刚刚谈到哪里了?”
“不、不知道。”秦悦老实回答着,凭实力拆台。
难怪他一直被旅长大人用长腿伺候,原来是有原因的。
休息室里,善语笙被暮离丢到大床上。
暮离脱下外套丢在一旁,解开名贵的腕表放在床头柜边。
她扯了扯半是松开的领口,俯身靠近善语笙,凑到他耳边吹拂了一口冰凉的气,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善语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,拥抱住暮离,想在暮离的怀里汲取温暖。
他的头窝在暮离的发丝间,声音闷闷的,含着委屈:“我们来玩游戏,好不好?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暮离玩游戏了,总是一个人孤单的度过漫长的黑夜,心疼的难受,忍得发涨。
倘若再不找到暮离,他便要发疯了。
“很想玩吗?”暮离亲吻着他的发梢,安抚着他寂寞的心灵。
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和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的模样。
曾经,那般纯情、浪漫和美好。
记忆里,那是一个年轻的酒醉男人,踏着绵薄的细雨而来,出现在她的身后,和她抢了同一辆计程车。
车外,夏雨如酥,迷蒙了眼帘。
车内,酒色春光,男人泛着酒红的肌肤充满诱惑,吸引着她渴血的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