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?
糟老头儿心口一跳,下意识的朝她的手看去,果然看到那把泛着冰蓝色冷光的直刀,正杀气凛然的斜指着他。
!!!
他嘴角一抽,赶紧摆摆手。
“我解释,我解释还不行!”
“哦,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穿的人模狗样,但怎么都遮盖不住他那一身猥琐气息的老东西,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。
“我这会儿脑子有点儿乱,搞不清事事非非,真真假假,所以一会儿你给的解释我不能接受的话,我不介意真砍了你。”
“……别一言不合就威胁啊喂!先把刀放下,我从头开始解释,从头开始解释还不行?”
老头儿有点儿欲哭无泪,怎么受伤的总是他?
“说吧。”
她盘腿坐在悔海之上,身子微微倾斜,半掌着下巴,相当冷淡跟沉寂的望着搓着手,不知道要从哪个开头讲起的老头儿。
老头儿对上她那很是空乏疏冷的双眼,唇角动了下,叹息一声,眼眸里略过复杂。
“你生来与人不同,被视为邪子——”
邪子二字一出,她蓦的站了起来,扭个头就朝识海外走。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,唬的糟老头儿一愣。
“你干嘛去?不要解释了?”
“不要了。”
“哎?不是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