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是谁?”
女人听到这几个名字,明显呆了下,下意识的回道:
“你又在外头拈花惹草了?”
“不是,你好好说话!什么叫老子又在外头拈花惹草了?”
女人这理所当然,以及相当熟稔的口吻让夙大爷嘴角一抽,瞪了瞪眼。
“讲清楚!老子到底在外头拈哪朵花,惹根草了!”
“哦,西天的舍利,东天的释天,南天的妖圣,北天的魔尊,以及下界的人皇,冥界的冥皇,妖界的妖皇,鬼界的鬼皇,神界帝皇——”
女人听到夙大爷很是无语的话,竟然有模有样的掰着手指头开始一个个数,甚至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一溜串儿咬出这么多只,直听的夙大爷鬓角突突。
“停!为什么你说的跟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!”
夙大爷眯着眼,相当威胁的瞅着表情也有点儿懵的女人。
“你真的不认识帝萧胤,始初,凰九他们?”
“…….”
女人默了下,很是迟疑的瞅着夙大爷。
“你特么到底是不是夙浅?你若不是怎么会披着跟她一样的皮?叫着跟她一样的名字,拿着跟她一样的武器,干着跟她一样的事儿?性子还一毛一样?”
“可若你是夙浅,怎么会不记得我说的,反而说一些我不知道的,你到底什么情况?是我睡太久睡迷糊了,还是你脑子真被驴踢了,所以出现记忆混乱?”
“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?不过这会儿我到是有点儿相信,你怕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,也不记得你家男人了,不然也不会听到他快死了,还这般冷静。”
“相当年,谁要是敢说他一句不是,你直接提刀砍了脑袋不说,还吊成脑门帘,挂在床头上时不时欣赏一番呢!”
夙大爷听着这女人那说不上来语气的话,表情她也懵逼。
不是,提刀砍人脑袋这事儿,她干了不上一回,可也没说哪一回把那被她给砍下的脑袋弄成门帘,还时不时欣赏一番,特么的,她有这么丧心病狂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