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想过,有朝一日要休了夜薇。
“是啊父皇。”
上官宛绝美的脸上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。
她含笑道:
“自古女子出嫁从夫,既然母后都与人私奔了,休了她,那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见南宫尧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目光沉痛,整个人转眼之间似乎老了十岁,鬓间似乎随时都会冒出白发,上官宛叹了口气,牵着夜辰的大掌转身离去。
父皇他,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,也终于死心了,也终于绝望了。
民不畏死,奈何以死惧之?
既然母后都不怕被休离了,三从四德对她怎么可能还有约束力?
不遵从又如何?
休了她吗?
她求之不得!
至于浸猪笼,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!
而且,就算有那个能力,他也舍不得!
男人之所以能够对女人予取予求说一不二,所凭仗的,无非两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