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我挣扎了一会儿,他吻得很深,不遗余力地吮吸着我的唇舌,像是在品尝着最喜爱的美味。我一时失神,手中的糖葫芦无声脱落,也没在意,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。
他的吻技向来高明,经过这许多次的练习,更加熟练了,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沉沦于他带给我的温柔体验,那是属于恋人之间的默契,像一根弦撩拨着紧绷的心。
之后,我被他抵在引擎盖上,他放开我,手轻轻捏着我的脸,“尝到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他除了耍流氓,似乎不会别的了……
“满意了?”我不耐烦地问,“满意了放开我。”
“谁告诉你,我满意了?”越锦冥抓住我的手腕,接着搂住我的腰,顺势将我横抱了起来,车门幽幽地打开,他把我丢在座椅上,压住我,把车门关紧。
“你干嘛?”我感觉到身后的椅背正向后降,他的手伸过来,解开了我的病服纽扣,“越锦冥!我还是个病人!”我疯狂地尖叫起来。
“还记得自己是个病人?”越锦冥不悦地皱了皱眉,把我的双手扣在头顶,余下一只手探上了我的肌肤,“拍戏可以,洞房自然也可以,夫人答应的,为夫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我说晚上!”
“很快就到了。”他低笑一声,俯身吻住我的额头。
然而,就在这时,车外迅速闪过一个黑影!
越锦冥眸色一凌,眼中的戏谑瞬间没了踪影,他扫了一眼车窗外,放开了我。我谨慎地观察着外面,一切正常,正常的有些不像话。
“是谁?”我问他。
越锦冥满眼轻松,轻而易举地从我身上移到另一边的驾驶座,我急忙扣上扣子,他启动了车子,带我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地方。
“刚才那个是谁?”我继续问他。我知道,他一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