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瞧见了?”
“还真是哦!”
瞧瞧一片寂静的谷底,瘦子忙拉着胖子:“走吧!”
胖子挣扎了一下,也就随他拉着,两人边说边走远了。
夕阳西下,四下又恢复了宁静。
一连几日,李惜都窝在屋子里画画。
丹田之内的三颗彩珠,可以引导出来画画。
她正试着画一幅“花”。
鲜艳的红色,绚烂的光,毛绒的花瓣。
李惜绘得聚精会神。
这不比画符,这个更细心,更耗时。
一缕缕细如发丝的灵力流,李惜凝神引导它们由丹田到手臂,再到手腕,随着自己的笔尖,流泄到符纸上。
巴掌大的一张符纸,一朵红花若隐若现。
屋子里寂静,连一向咶噪的凤尾也老实地停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李惜画画的时候,最厌恶打扰。
凤尾可是领教过的,曾经被关在画里好几日,不让它出来。
李惜很粗暴,说出手就出手。
凤尾抗议无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