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李惜自己把手探到后面,摸到肚兜绳子处,光滑,没有不妥。
她这才拎起衣裳,抖开,准备穿上。
却是手一顿。
她摊开手中这件衣裳,翻转了一会,还是找了剪刀,利索地拆了开来,
那幅图露了出来。
她小心展开,细心寻找,一寸一寸地,目光顿在一处:画中崖下的一片花草似乎更红了些,隐有微光闪过。
李惜飞速套上外套,屏气,掌中蓄力,牢牢按住那处。
手下平滑,毫无动静。
她咬唇,又开始输入灵力。
还是没动静。
她楞楞地呆了一会,还是收手。
只是这幅画是不能再穿在身上了。
藏着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东西,李惜可是不敢。
她把画单独地收了起来,连那个空间戒指里面也没有敢放。
她这才开了门,出去,见门外三只正巴巴地蹲在地上看着她。
她摊一摊手,故作轻松:“没事,跑了吧。”
接下来,一连几日,李惜照常埋头画画、画符,一切如常,那抹红影也再没有出现。
这日,李惜埋头画符,已经画了一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