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越不耐地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?这些杂事等我回来再说!”
“是!”
两人出了门,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不远处。
“现在血月门有眼线在这边,我没用宗门的车。”
宋刚道,语气有点沉闷。
林子越也不多问,直接随宋刚上了马车。
赶车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嘎达,嘎达,趁着夜色,马车一路往北。
路上,宋刚很是沉默。
半个小时后……
“大师兄。”林子越一时沉浸在覃俪被杀的事情中没回过神来,这时道:“要不要先去宗门,多带点人?他们即便修为不行,都带上火枪的话,也是一股战力。”
宋刚沉吟了一会,道:“血月门欺压而来,如今宗门里的人到底有多少心腹,我们都还不知道,带那么多人也无用,万一里面有叛徒的话,在紧要关头反水的话,也不好办。”
“嗯。”林子越心情很是沉闷,想到了和覃俪平时相处的日子,不禁伤口一阵疼痛,身子微微颤抖起来,额头也冒出冷汗,乃是伤势复发。
宋刚看了一眼林子越的样子,道:
“你这伤势好像很重,现在还能发挥多少战力?”
林子越眉头皱了皱,“最多两三成,这次要靠大师兄了。大师兄……师姐的事…师父他老人家……知道了么?”
宋刚沉默了一会:“我一直没联系上师父。”
林子越眼神很是阴沉,“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宋刚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接下来二人都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