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你的脸都搁到哪里去了,以前被子掉了还好说,它也只不过是看个大概罢了。
这下好了,他不闭着眼,或者不将白眼翻到天上去的话,他的眼睛决计要长‘针眼’。
哎,那只‘女’的,怎么就听不到它的呼唤呢,给它配一个粉红色的‘她’就那么难吗?
孤单的它的心好孤独哦!
不行,他得来点恶作剧,让他们歇一歇。
‘呲呲’,怪异的声音从电棒先生那里发出。
阮昊成愤愤地抬头望了一眼电棒先生,“媳妇,这电棒是不是时间长了,该换只新的了。”
叫你干扰他媳妇疼爱他、他疼爱他媳妇,碍你什么事,你都发黑了,还不消停。
“嗯,是该换换了。”
田新苗刚应完声,阮昊成的唇又猝不及防地亲吻过来。
怎么办?它要不要在搞搞破坏呢?要是他们真把自己换了怎么办?
它没有坏好不好,只不过是你们以前总是这样那样地相依相偎,害得它温度一高再高,才会把自己的身体烧灼黑了而已。
电棒先生犹犹豫豫,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