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恒沙却陷入沉思。
“在想什么?”郝仁好奇地问。
“郝仁,你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她撑着下巴问。
郝仁想了想,“干咱们这行,从业这些年,怎么可能不得罪人?也许啊,得罪了谁我自己不知道的情况都有!”
涂恒沙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“我昨晚联系到了刘红的母亲,约了今天上午谈话,准备走吧。”郝仁匆匆喝了一口水,赶她起身。
粟融归还没从主编室出来,涂恒沙望了望他的座位,和郝仁一起离开了。
刘红的娘家在异地,离燕北两个多小时车程。
乘车途中,她接到粟融归电话,问她去了哪里。
她实话实说,说完后,那边一片沉默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他闷闷的语气。
她笑了笑,“得了,人一旦说没事啊,往往就是有事!到底怎么了?让我猜猜,嗯……还不高兴呢?行,等我回来帮你回来抹药膏,成不?”
“那……不许反悔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孩子气。
她莫名就被这份孩子气给打动了,心里满是柔软,“不反悔!你等着我。”
他这才罢休,两人东拉西扯几句挂了电话,涂恒沙却拿着手机,脸色渐沉重。
“怎么了?”这回换郝仁问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