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然不信是他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,既然粟融星知道了,那只会是粟融星四处广播的,可粟融星只会从他那里知道啊
隐约传来他的声音“现在报社人人都知道,是你说出去的”
而后便是粟融星的回答“是啊为什么不说我也没说错什么啊这可是我亲耳从你这听到的,这次我没有夸张没有传谣了吧”
她怀抱着最后的希望听他怎么说,可是,他却沉默了。
她苦笑,果然和她想的一样
她没有再往前,没出现在他们面前,转往楼梯,飞快下楼,若说她要走去哪里,她真不知道,但这栋楼里的每一个人,她此刻都不想遇见。
此刻的心里,莫名不痛了,像是麻木,抑或解脱。
痛到极致便是解脱了吧
那个曾经狠狠将一瓶墨水泼向她“好朋友”的小女孩,不会再出现。不管这其中发生了什么,蓄意或者有意,都不那么重要。
背叛,是必然的。又或者,根本谈不上什么背叛,她有什么理由要求忠诚
她不配。
到一楼的时候,她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她低头一看,这个号码应该见过,在她玩消失的这三天里,有这个号码的未接来电,可是,它并不在她的通讯录里。
是谁
她接听,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,“是涂恒沙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