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叛变了吗？”封亦沉沉开口。
即便是问出这个问题，在他心中也是没有相信的。
沐寒的视线从简柒身上移开，落在封亦身上：“不过是人死了一次之后，开始害怕死亡，亦或者是想要寻找另外一种活着的方式，各为其主罢了！哪有什么叛变不叛变的道理？”
他的话冰冷得没有什么感情，可是落在封亦耳朵里却是有些刺耳难受。
“副队……”
封亦深呼吸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？
简柒拧眉，忍不住看向封亦，似乎，不应该如此拆穿！
说实话，刚刚那句话只是试探成分更多，而沐寒的回答，显然让简柒有了另外一层更深的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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