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过了。”
季离说完，便开始偷吃别人送来果篮里的水果。
“东方衍，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？”
季离吃着提子问道。
东方衍面无表情，缓缓的吞咽食物，抬头望着季离。
“哎哎哎！别用这种发情的目光看着我，我觉得你是在图谋不轨。”
季离立马叫停。
“那我…应该怎么看你？”
“正常人的目光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东方衍淡淡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，季离红了红脸，咳嗽了几声。
“今晚你还是不要回家，观察一天，今天你倒在律师所，所有人都担心坏了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“……担心。”
“被你气的。”东方衍忍不住抱怨了出来。
“别什么都怪在我身上啊…”季离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