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四肢被固定在手术台上,头部同样被固定起来,嘴巴绑了东西,让他无法顺利喊叫,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。
主持人看到这个场面已经受不了了。
事实上所有人都有些受不了。
以他们现在的情况,他们出不去,也找不到兽医进来,太子的伤口是无法缝合的。
而这个实验室不管之前是不是无菌实验室,现在必定已经被污染了,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对太子做什么。
就算他们真想做,谁会呢。
不会基本的医学原理、手术技巧,真的给太子做手术,说不定还要弄巧成拙。
主持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有的时候见不到也是一种幸福,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能为力,这才是最大的折磨。
他闭上了眼睛,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太子头上的伤疤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太子。”
“呜……”太子似乎想要挣脱捆绑从手术台上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主持人红着眼睛,“别动,我给你解绑,咱们慢慢的,我抱着你,你可不能瞎跑了。”
二哈看起来都养得不错,整条狗就算没到一百斤,也差不离。
这种大型犬长成以后主人家想抱着基本上都是奢望,多少人有这样的体力呀。
众人看着这一幕,谁也没说这个行为到底实不实际,一个个都红了眼眶。
二哈的绳索都解开了,他倒是也改了,脾气安安静静地被抱着一动不动,但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却让众人心里更加难受了。
谁都知道二哈是拆迁大队的,就算不养二哈,多少人也看过二哈拆家的情况,都要笑二哈太皮,主人太惨。
现在却恨不得它再拆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