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她怎么就不乖呢?”
“……主子,夫人或许是一时间糊涂……”
幕戌见过很多模样的主子,却唯独没有见过此时此刻的主子,他眼光里面含着水意,可那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幼童一般。
“不……她就是一个傻得。”
幕晟宣说完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,而他接下来的话却令幕戌莫名感觉到一股阴森:“不听话该怎么办呢?打断她的腿好不好?”
幕晟宣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,瞧着无涯投过来担忧的眸光他摇了摇头:“我没有大碍,师兄不必担心。”
“若不是幕戌将你打晕了过去,你会没事?”
按照幕戌地描述,那应该是走火入魔的征兆,好在他行动不便,否则无涯不确定他暴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
——自家师父留下来的简直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。
“也就他小子敢……”
幕晟宣感觉到自己后脖颈有些疼痛,幕戌那一掌明显没有任何迟疑,而站在外面等着被发落的幕戌听到,不禁朝后挪了挪自己的身子。
若是有选择,他也不愿意在太岁头上动土,可这不是没有办法吗?呜呜呜……他表示自己很冤枉,又不是自己让他突然发疯的。
“师弟,你体质打小异于常人,师父曾说你生来有难,而这劫难不仅仅是权势也是女人,所以她应该就是你的劫难。”
当年无涯便觉得这般,可最终传来了谢晚秋生死的消息,后来她又失踪了,可这次呢?他不禁感慨自己师父的厉害。
这都多少年了,居然还能应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