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她在做什么?”
原本他想寻一个机会和她再见一见面,可又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怀疑,那一日和阿图卢虽然见了一面,可他感觉到那人并不是一个简单易相与的人。
“额……每天都在饶火做饭以及在烧火做饭的路上。”
这几天担心主子问起,所以他默默观察了一下夫人的生活规律,每每看到她像是一个老妈子似得帮着那羌族男人照顾那小男孩。
——他心里面便默默为主子默哀一遍。
他将人捧在手心里面,可那些人却让她成了仆妇,最重要的是自家那没心没肺的夫人居然还没有一点厌烦的心思,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。
她那骨头是不是带有了奴性?
听到这话,幕晟宣的脸果不其然地抖动了两下,对于她那自虐的行径明显看不上,可奈何他自己也是一个缓刑犯。
虽然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碰触当年的事情,可那事实并不是荒诞虚无,而是真实存在的,故而两个人之间总是被一层厚纱笼罩着。
“夫人她其实也挺难的……”
幕戌虽然心里面觉得谢晚秋自己找罪受,可在这个时候还是要美言两句,凭着主子对她那视若禁脔的模样,日后这二人必然是要躺在一张床上的人。
——那个时候枕头风吹起来可是挺怕人的。
“哼……若不是这次实在没有办法,她或许不声不响地便会淡出我的视线。或者在这里安营扎寨,嫁人生子。”
幕晟宣可不会自恋到以为谢晚秋会为自己守节,她若是碰到心动的人必然会开启一段新的生活。
可每每想到这种可能,他就恨不得将其捣碎揉到自己的骨子里面,哪怕她憎恶自己。
他幕晟宣从来不是一个好人,自然做不到笑着祝福的事情来!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这是他对待这段感情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