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二人此时还是势均力敌,怎么就看出来赢的人一定是幕晟宣呢?虽然说,碍于国体他希望幕晟宣能赢,可幕家的威望已经足够高了,摔一个跟头也挺好。
祖祖父命幕晟宣出战的时候,心里面想必也是复杂点的吧!赢了可谓不错,可他恐怕更多的是希望幕晟宣输掉。
“你难道没有发现,那羌族的人压根碰不到他的身体吗?”
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是他无形化有形的战术,然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两个人仍然胶着在一起,明显是幕晟宣没有全力以赴。
而这个中的表现,便是一个人大汗淋漓,可一个人却像是没事人似得。
经他这么一提醒,乔言铭也算明白了怪异之处如何而来了,两个人同台比斗,可幕晟宣额上虽然有汗却并不多见,而那羌族的人却不同。
“幕晟宣可有洁癖?”
“……”
乔言铭被问的默默咬紧了唇角,因为洁癖兜了这么大的圈子,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,他莫不是有病吧!
他发愣的时候无双公子不着意瞥了一眼女宾相坐的位置,而乔言尔像是心有所感,甫一抬头便和他的眸光碰了一个正着。
被他那淡淡地眸光一扫,乔言尔刚才那阴郁的心情瞬间消散不少,原本精致的脸颊浮现出不少的红晕,有些松散的坐姿也瞬间挺拔了起来。
然而,当她做了一系列动作再看向无双的时候,他早已经将眼眸瞥了开来,那平静无波的模样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“言尔,你怎么了?”
一旁的齐王妃是一个温和恭顺的人,此时瞧着女儿一个劲揉搓着手中的帕子,以为她是因为羌族的人生闷气,所以想要宽慰两句。
“无事,看着挺热闹的。”
她对着齐王妃扯了扯唇角然后看向了幕晟宣和那野蛮人打闹的场面,倒是一旁的齐王妃微微叹息了一声。
若是有可能,她又怎么愿意女儿远嫁,承受这骨肉分离之苦?然而父皇和母后的意思,这大赢没有几个人能忤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