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的话,众人的神都诡异了起来,这小子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已经忘记他这大堂哥曾经如何修理过他了?
——这么大的人,怎么就尽长个不长心。
“你拿我当独资?”
幕晟宣唇角一抿眉头紧拧,虎眸瞪过去的时候幕晟年无故挨矮了一头,好半天才低声轻语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就是好奇……纯属好奇。”
至于赌博的事他是只字不敢提,刚才因为一时嘴快说漏了嘴,若是再无动于衷的摸老虎股,那就是自己犯傻了。
一旁的老封君倒是有些看不过去了,有本事外面威风去,瞧将自己孙儿吓的:“你这好不容易吃一顿年宴饭,别有的没的置气。”
“……”
幕晟宣掀了掀唇角,合着这事像是自己招惹的一般,不过知道祖母素来疼宠这几个纨绔,他也只是默默地收了声。
他虽然收了声可一旁的幕晟年却有些如芒在背,虽然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宛若老钟,可幕晟年这心里苦啊!
——自己分明是被记恨上了。
幕国公府的年宴约莫丑时才开始收尾,而这个时候幕晟宣早已经不见了踪影,瞧着他席位空空如也,老封君着实哭笑不得。
心里暗戳戳叹了一句,真是欠了她乔家人的了。
幕晟宣过到王家时,王家的年宴已经结束,他驾轻就熟地朝着谢晚秋居住的院落驶去,那宛若蜻蜓点水的飘逸动作在这夜空下显得分外鲜活。
“主子……”
瞧着无声无息出现在庭院里面的幕晟宣,守夜的丫头忙忙躬上前,而幕晟宣则轻轻挥手示意她们起来:“可是睡了?”
“刚才歇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