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秋有些好奇,瞧着那一派和祥的模样,并不像是受灾,和安河郡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模样。
“都说隔着地界下雨,那冰雹虽然在清河郡淌了几颗,可受了灾的还是我们安河郡。郡守大人原本不服,上书陈情,可谁想折子走了一半便被退了回来。”
小二声音里面无不是感慨无奈,而谢晚秋颇为好奇地斜睨了他一眼:“这原本是极其私密的事情,你怎么会知晓?”
按理说安河郡的郡守发生这样的事情,为了安抚老百姓也不会说出去,怎么这小二却像是亲眼所见一般。
他没有诳自己吧!
“夫人有所不知,我们这酒楼的掌柜是郡守府管家的远方亲戚,对于这里面的事情自然知晓一二。”
“哦!”谢晚秋并无太多的惊诧,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裙带关系,她出身世家自然对此感悟颇深。
虽然安河郡有些萧瑟,然而谢晚秋在这里还是停留了不少时日,就在她准备离去时,整个兴隆客栈被包围了起来。
望着逆光而来的男人,谢晚秋眉毛紧紧挑了起来,窝在袖间的手蜷缩在一起。她这个时候甚至期盼,他只是路过。
可当他停在她面前,双眼幽深言语晦涩而语:“终于还是找到你了。”这句话刚落,谢晚秋便知晓自己逃无可逃。
“我们进去谈一谈。”
幕晟宣并不在乎众人的眸光,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走了进去,期间天养想要冲进去却被一旁的幕戌拦腰抱住,不管他如何拳打脚踢就是不放手。
“你怎么会找来?”
谢晚秋自认为自己做的很缜密,就算当初偶遇李青羽之后,她快速调转了方向,所以不可能走漏风声。
“自然是要赶到别人之前找到你。”
幕晟宣声音清润无比,看向她的眸光带了几分柔色,而谢晚秋闭了一下眼眸又睁了开来:“那么,你可以告诉我,我为何要外出避难吗?”
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,谢晚秋已经知晓自家祖母让自己远离京城躲避的人不单单是幕晟宣,还有别人。
可那又是何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