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殊于观音对视后道,“知道了,你且去。”
带着面具的男子点头行礼退下。
观音道,“佛尊那悬崖峭壁上的墨楼,便是无崖楼,请佛尊跟属下二人往这边走。”
未作答,只带着落北跟着前面二人走去。
山了石梯走到木楼上方一处圆木高台,穿过悬空的木楼山腰,倍感阴凉。
一颗壮大的古树自崖壁生长延伸而出,枝桠繁茂鸟雀鸣叫,隐约还能看见古树延伸到最远处枝桠上的鸟窝。
瞥见无崖楼后附近山谷瀑布倾泄打在楼底青石台扳上,溅射出雪白贯连的浪花,渐感凉意。
走进木楼里面,大自然的清香扑面而来,地面亦是石板。整座无崖楼,就是将悬崖峭壁抹掉部分而腾出来修建而成。
在建筑材料与装饰上,比不上天启皇宫,亦比不上南楚王室。
可胜就胜在,木楼的建造难度,想要在峭壁上建楼,耗费的人力物力巨大。
又要让崖壁上生长着的古树不被劈断,难以想象在古代,这是一项什么样的艰巨工程。
走进正木楼最里面大厅中,古老的雕花木椅上坐着一位平凡老者。
老者似是察觉到有人进门,缓缓抬头。雪白胡须于眉须混在一起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。
文殊二人见了此老人,跪地行礼。
“弟子拜见师尊。”
老人身穿简洁松散浅灰色素袍,布满智慧光芒的浑浊眸子望向白灵渊。
枯瘦的手微抬起,声音透着历尽沧桑的沉吟。
“孩子,过来。”
她知道,这便是自己师父在未遁入空门前的丈夫,夏铸九,如今,已一百零六岁高龄。
“弟子落白,见过夏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