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摩挲着手中的布料，勾唇笑道：“低劣的化纤雪纺不称那样的作品。”
说着他打了个电话，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，“拿一匹真丝雪纺到3号工作室。”
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能耐借到一间独立工作室，但他也没有去深究。
“什么层次的场合穿什么层次的衣服，什么层次的衣服配什么层次的面料，你设计一件礼服裙，却用摆摊货的料子去侮辱它，做出来也达不到惊艳的效果，毁了也没什么可惜的。懂么？”
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地吓她，唐晩此刻内心说不出的复杂，他这是在肯定她设计出的作品吗？
还有，他一本正经地给她讲述有些偏学术性的理论，怎么跟大学教授似的。
脸上有些燥，唐晩低头像是听话乖顺的小学生一般，“知道了。”
想到刚才他打的那个电话，唐晩微推了下他的胸膛，提醒道：“待会儿……有人会过来。”
宫凌貌似没懂她的弦外之意，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唐晩低头看了眼圈再自己后腰的手臂，瞪眼，“会让人误会的！”
“误会什么？”宫凌忍不住逗她。
“宫！凌！”唐晩小脸气鼓鼓的，却因羞了一层淡粉色，没什么威慑力。
好在宫凌没有过多为难她，双手放开插归裤兜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