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,哪里有什么同情和悲悯。
一身的兽性!
岌岌可危,手中只有一支毛笔,她,她就说该带把匕首出来的!
手不觉哆嗦,她泫然欲泣,头皮发麻。
然而,对峙间,宇文珩却突然退后了一些,并不再急着靠前。
“本将军想对你做什么,岂是你能阻止的?淑歌,你最好认得我这个主子。你父皇将你送给我了,这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本将军要你生就生,要你死就死。这话,我不想说第二次。所以,顺服于我,才能好好活下去。多余的抵抗,你不觉得很是无趣?”
很是泰然地坐在元帅椅上,宇文珩含笑说道。
其实,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趣,甚至,很是得趣。
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这般烈性,况且,他对这淑歌,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。
让这女子屡屡冒犯于他,却还是活到了如今。
“我,我的命是我自己的。你也别让我说第二次,我不是牲口,顺服于你,也得看我乐不乐意。”
夏沫央一字一句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话。
大概,她是真的嫌自己命长。
还敢如此回嘴,针尖对着锋芒。。。。。。
宇文珩转过头来,依然凝视着她。
让小夏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