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允着她,怕她窒息,他粗喘着气,放开她诱人的晓嘴。
他惊世的紫眸里迸出爱慕的火花,低醇磁性如情人低语般的嗓音哄道:“夫人,别生为夫的气了,为夫可只吻过你一个雌性。”
“一个?”她不信。
说话间,小脸涨得绯红。
若说青辄只吻过她一个雌性,她还会相信。
但对于面前这个美得令人摒息的雄性,她怎么就不太相信呢?
毕竟他和云柔,朝夕相处过那么长的时间。
云柔那么爱他,她能忍住?
雄性的话若可信,母猪都会上树了。
“真的,夫人,为夫可以发誓,为夫......”
“别说了。”
她伸出一指抵在他薄而优美的唇间,“别说了,我都相信你。”
可他非得证明自己的专情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他一手对天起誓,“苍天在上,我木流觞对天起誓,我只吻过雪念一个雌性,若说谎,便遭天打雷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