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坐直了身体,通体打量远张松问道:“子乔此意是代表州府,还是世家!”
张松道:“即是世家也是州府。”
“哦!这样吗?”法正摸摸下吧,思忖一会问道:“子乔觉得陛下如何?”
张松笑了,不过却没有出声,同样想了想道:“看不透,摸不清,讲不明!”
“说人话?”法正翻白眼嗔了一下。
张松这才换了一种神情道:“陛下吧,要分为两个阶段,奔逃长安之前我想世人大多是失望居多,不过历经李傕、郭汜、张济之事之后,感观大不一样,有明主之像。”
“那子乔何为弃暗投明!”法正也赞同张松说的,所以拭着劝道。
投天子!
不是没有想过。
只是耳听为虚,现在天子是大变样了,但是毕竟年少,是不是真的历经磨难变得成熟,是一个可为之君,还是有待商榷的。
见张松沉默,法正心下明白了什么,只好道:“不急,等子乔见过陛下,相信人会做出自己正确的判断,现在我们来说益州的事,我可以明着告诉子乔,我现在不会去见刘州牧。”
张松道:“孝直在等?”
“没错在等?”法正回道。
张松起身:“好吧,我们一起等等看!”
张松知道法正在等什么,所以也不点破,都是明白人,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有趣呦。
于是张松回去复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