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一下就好。”库洛洛温和道。
随即他转向死柄木弔,笑得友好和善:“死柄木先生,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谈个合作?”
“阿嚏——”
小沢全知子打出了个小小的喷嚏。
“感冒了吗?”蛙吹梅雨正在做笔记,分心问道。
“应该没有。”小沢全知子揉揉干燥的鼻子,“我平时都有贴暖宝,你知道的。所以应该是有人在背后念我,不是老师就是里包恩。”
蛙吹梅雨小小笑了下:“不在场也要背锅?”
“是的!”小沢全知子非常理直气壮。
下一秒,她就被讲台上的Ms.joke老师点名了:“小沢全知子同学,既然这么热情,那就起来回答一下老师的提问哟!”
小沢全知子:“……”
完蛋,老师说的什么问题?
如果问小沢全知子这一个星期以来,她在训练基地中最大的感想是什么,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:“千万不要被老师记住名字!”
虽然被记住名字是一种肯定,刚开始的时候女生还挺开心的。
但如果这种肯定变成每堂课都会被点起来回答问题……
小沢全知子:谢谢,我选择无名或改变样貌。
其中值得一说的是,其他学校关于近身格斗的课程也提了起来,助教就是他们雄英的这群已经有了些许经验的学生。于是小沢全知子平时的生活,除了学学习打打人,就是拿着手机和出去游玩的外来者们各种聊天。
日子过得好不充实。
但充实之余,不知道从哪天开始,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开始在她内心盘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