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王天不咸不淡的吐出一个字。
乔清菱默认,并未反驳,本质上不笨的她,自然能够听得出杜跃龙的话,是想拉近两人的关系意思。
“杜大哥就会说好话,我那会在你面前夸他?”乔清菱轻声道,然后递过鸡汤,淡笑道:“这是我替你煮的鸡汤,也算是我的心意。希望你这张连三星米其林大厨都不一定能够满意得了的嘴,不要嫌弃。”
闻言,杜跃龙接过精贵的汤盒,微微嗅了一口,顿时眼前一亮,“不错,童子鸡,榛蘑都是今天刚采摘的食材,烹饪的手法也非常讲究……难怪在二楼就闻到一股香味,清菱,这我得恭维你了!”
“杜大哥说笑了…”乔清菱嫣然一笑,然后微微扬起圆润雪白的下巴,瞥了一眼旁边的王天。
想要看出对方露出不爽的表情。
然而,却只看到一张平静的面孔,深幽的双眸中,不悲不喜。
‘哟,挺厉害的嘛,看着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,关系密切,也不闻不问?不会是装的吧?心中是不是醋坛子都打翻了?’乔清菱心中忍不住笑道。
她今天带王天来,除了陪同的意思,还有另一层意思,就想看看这家伙的态度。
这时,杜跃龙忽然脸色一变,他赶忙捂住绑着扎带的手臂,一张英俊的脸蛋上,渗出豆大的汗滴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复发了?”乔清菱见状,有些焦急的问道。
那几名管家似乎早就已经明白,燕尾服中年男子唤人去取药物,解释道:“应该是到换药的时候了,医生说,这手臂的骨头,虽然伤的不重,但内部想要矫正则需要较长的时间,只能依靠外敷,而每次外敷的时候,骨头移位,牵动里面的神经组织和神经伤口,会非常痛。”
燕尾服一大堆专业的术语让乔清菱顿时愧疚无比。
就明白一点:反正,对方现在很痛就是了,而且是因为她。
不一会儿,药取来了,一团黑泥浆似的外敷药,还有一捆绑带。
“那个,我先上楼去换药,你们先这里休息吧。”杜跃龙满脸痛苦的说道。
说完,就转身离开,步履有几分蹒跚。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