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孽!你不是镜神的神使!苏强就是你杀的对不对你现在想对我们做什么”霍雄红着眼大喊。
铁山呸一声:“敢做不敢当,杀死苏强的怕是你吧”
他斜着嘴,脂粉脱落的脸看起来竟有些吓人。方家娘子和林仙窈齐齐转向霍雄,目光惊恐。
霍雄急了,在镜人的压制下奋力挣扎:“放你娘的狗屁!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!”
“在我们这群人里面,有本事斩杀那种大虫子的除了你还会有谁”铁山笃定了杀人的是他,“还有,昨天你亲自放言要杀死苏强的!大家都听见了!”
“胡说八道!看爷爷不撕烂你的嘴!”霍雄唾沫横飞反驳。
铁山脸上的脂粉因他的动作又掉了好几块,露出泛青的脸色来。“你肯定在想,我们所有人死了才好,你想独吞宝镜和其他的镜子,你不是好人!”
“你个偷看人家沐浴的混蛋就是好人了整天娘兮兮,其实心思比谁都肮脏!”霍雄像是豁出去般狞笑着。
方家娘子和林仙窈动弹不得,脸却是一个比一个黑。
一声长笑打断二人的咒骂,唐镜飞身而起,似叹息更似愤恨道:“不管过几千年,骨子里的种,都是变不了的。”
“如此也好,取走尔等性命的时候,也不必生什么愧疚。”她跃出栏杆,衣袂飘飘朝湖边而去。
近乎同时,剩下人也被镜人提着飞出去。
唐镜端端落在湖边时,那面精致的小镜子恰好触到水面。沅松和剩下的四个人被丢在岸上,又遭提起来,迫使他们看着湖面。
“你、你你,想、做做什么”方家娘子战战兢兢。
这里只怕除了沅松,所有人都强忍着怕得恨不得昏过去,却又被疼痛折磨得不得不清醒的惊惧死死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