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广玉也往外跑:“我亲自安排这个院子的岗哨。”
除了伤员,院子里只剩下沈危和卫不争他们一伙的,王政清担忧地看着卫不争:“这么多人,你受得了吗?”
项蓁和高佑翔也十分纠结:“你,你,治疗归治疗,你也得顾好自己。”
他们担心卫不争,却又实在说不出不让他治疗的话,他们想起了自己失去的那些战友,如果那时候,他们身边有个卫不争这样的人……
沈危也一样,他看着卫不争,半晌,把脸转向了一边:如果不是因为顾忌他们的感受,卫不争完全不必暴露自己的能力,给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。
卫不争笑了一下:“我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呢,我会救人,但不会舍己救人。”
王政清拍了他一下:“这就对了,量力而行。”
沈危没有说话,卫不争趁着孟广玉和苗端端去安排伤员和布岗,又挨着探查另外八个重伤员,沈危一直跟在他身边。
不到十分钟,苗端端就回来了,那三十个伤员已经安排好了,张跃和另外一个水系异能者凝聚出了四缸水。
卫不争说:“差不多了,把那四缸水分到五个缸了,那五个被秃鹫抓伤的,要泡在药水里,还得泡好几天。”
苗端端嗖地一声消失,十几秒后又嗖地出现。
卫不争当着孟广玉、苗端端、张跃和好几个军人的面,从自己的背包里,请神似的拿出了一个比拇指粗大一点的玉瓶:“我太爷爷炼制的培元清毒丹,我得激发丹药的药性后,混入水中,才能生效。”
沈危伸手,请孟广玉他们离开:“激发丹药药性需要使用精神力,凝聚精神力必须全神贯注,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,所以,请你们……”
孟广玉他们马上就往外走:“明白明白。”
苗端端脸色发白,走到门口,回头小心地问了一句:“那个,小逸,你不会就这一瓶仙丹吧?”
卫不争说:“高邑他们用的和这个不一样。”
苗端端摸着心口: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,五个被秃鹫抓伤的军人全部坐进了缸里,水没过肩头,几个人都只露着脑袋在外面。
除了丹药的来历,卫不争并没有骗人,缸里的水兑入了清毒丹和碧玉湖水,培元丹在伤口的感染被控制住以后,才能用。
被狼人抓伤咬伤但没有感染上狂犬病的,症状相对较轻,只用兑入了清毒丹的水,一天多擦拭几次即可,卫不争吸收了这些人体内的乌冲,然后为他们输入少量的无属性清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