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蓁说:“是真的队长,这里真的特别舒服,有点冷,也是春天那种清爽的凉意,不是冷到骨头里的那种。”
沈危看王政清。
王政清说:“确实是这样,呼吸都是雨后清凉的感觉,冷得……让人舒服。”
沈危点头,对卫不争说:“我在这里看着他们,你去车里等吧,估计今天晚上走不了了。”
卫不争说:“你们都不在车里,我一个人没关系吗?”
沈危把车钥匙扔给他:“你可以试试开走。”
卫不争把钥匙塞进兜里,走到高佑翔跟前蹲下:“我爷爷是中医,我略懂一点脉象,给你看个脉好吗?”
高佑翔的手就被绑在胸前,他说:“你随便。”
卫不争把手搭在高佑翔的左腕上,停了一分钟左右,又摸了会儿他的额头:“挺好的,元气充沛,气血旺盛,精元稳固,你肯定变不了丧尸。”
接着,他又照着原样给项蓁来了一遍。
等他评价完,项蓁忽然问他:“兄弟,你爷爷真是中医?”
卫不争感觉不妙:“怎么了?”
项蓁说:“脉不都在手腕外侧吗?你刚摸的是中间,而且位置也太靠上了。”
卫不争:“呃……”
沈危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谢谢你!我知道你是想给他们一点精神暗示,其实用不着,他们俩皮糙肉厚,一个比一个心大,真变成丧尸也吃不了亏。”
卫不争借着沈危递过来的台阶下了:“不好意思,我其实就是在大学时听过几节心理学的课。”
沈危把他推出花蓬:“记着锁门,别睡着了给丧尸咬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