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动作,让全场所有人一愣,现场起了不小的骚动。
容景墨好歹是国内名门,莫家在巴黎社交圈的地位也稳固,谁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对他了?
容家少爷这二十多年来,怕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泼吧?
别墅的安保人员也慌了,齐刷刷地围过来,全关心地看紧了白星言。
容景墨身体僵硬,酒滴从俊朗的脸庞滑落,啪嗒啪嗒从衬衣的领口滴落进衣服里,大冬天的,冰冷刺骨。
然而,他好像感觉不到。
“景墨,我帮你吧!”陈羽西抬了抬手,用自己的手巾帮他擦了擦。
白星言冷眼盯着依旧没有把人推开的容景墨看了好一会儿,狠狠瞪了他一眼,转身往别墅外而去。
她的步伐,刚开始还算平稳,可走着走着,又变成了跑。
一路奔跑出别墅,来到大门外,等待家里的车来接时,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,所有的情绪在瞬间得到释放,她呜呜呜的哭出了声。
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放纵的哭声,传到马路老远都听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