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很多老家伙们，都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。”老乔道，“今年就有很多老家伙倒在床上，也许……真的见不到最后一面。”
文森眉头微微皱起，却没有再开口。
他尊重两人的选择，不过有件事需要弄清楚。
“老乔，你和卡丽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？”文森皱着眉头道，“为什么卡丽至今都无法原谅你？”
卡丽重新找回来，文森还建立了奇迹王国，可其乐融融，阖家欢乐的场景并没有出现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父女之间的恩怨没有解决。
这听起来，似乎有些荒诞，可却偏偏是事实。
老乔闻言，微微一怔，继而苦笑摇头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我来说吧！”
吉恩道，“这件事其实……”
“这件事，其实和你没关系，文森！”
老乔打断吉恩的话，“无论我和卡丽之间的关系如何糟糕，终究是父女，血脉之间的羁绊，无法斩断，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还要瞒着我？”文森眉头也一挑，“有意义吗？”
“对你来说，这只是一件小事，对我来说，这是我一生的难看。”老乔摇头道，“不要再问了，不要在探寻，就当我……求你。”
吉恩沉默，文森沉默。
老乔的样子不像是喝多了，所以……文森深呼一口气，“喝酒。”
“干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