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姆士·哈德森教授?”格温问道。
“没错,”文森看着她,讶异道,“你知道?”
“不是我,是社团成员,”格温道,“来之前,我略微打听了一下,詹姆士·哈德森教授是法医学领域的权威,有很大的名气,法医领域有卓越的贡献,他的学生遍布整个法医体系。”
波士顿大学的学习互助会,紧跟文森的脚步,逐步开放成员的吸纳条件,不过暂时根据社团内部意见,吸收的都是女性,来自不同专业的学生,其中就有法医学专业的女大学生。
格温来之前,特意联系了熟悉的法医学女学生,打听了一下哈德森教授的情况,总的来说,这位教授就是波士顿大学法医学的宝贝。
虽然已经退休,但教授依然会被请去学校演讲,参与学术讨论,而且教授依然有自己的办公室,只是没有带人,也没有参与实验教学,甚至教授依然还有论文发表。
要知道,哈德森教授已经八十二岁了,心脏、血压、血脂等都有问题,但依然坚持去学校,每天都会去波士顿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。
“他的家人呢?”文森皱眉问道。
“教授早年离婚,有两个孩子,”格温道,“只是每年圣诞过来一趟,孙子孙女都已经开始读大学了,目前在萨摩维尔只他一个人居住,另外请了一位女佣照顾起居,帮忙开车什么的。”
文森依旧皱着眉头,听完后,若有所思道,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本说,死者是哈德森教授的学生,就算是师生关系,也不应该找到教授呀!何况,教授带出来的学生那么多。”
“或许,案子本身和教授有关系,”格温低声道,“我听小道消息说,这位哈达森教授,以前的风评不是很好。”
“风评不好?”文森眉头一挑,“生活作风还是……”
“谁知道呢!”格温摇头,“我也是听成员说的,只是有些耳闻,不过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,大概只是捕风捉影吧!”
文森点头,不在追问。
背后议论这种事情是很不道德的,哈德森教授德高望重,是一位让人敬佩的人,格温不想说,文森也不会追问。
至于风评问题,其实文森倒是并不意外。
千禧年之前,任何领域,在米国都有类似的情况,各种潜规则、人情往来等等,其实非常常见的,就算是在学校也是如此。
空穴来风未必无因,只是学院处理的到位,帮忙隐瞒,加上教授年事已高,影响力又在那里,所以没必要在翻出来,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。翻出来对教授,对学校,甚至对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好处。
文森加快了吃饭的速度,格温来之前就已经和舍友们吃过了。
帮着文森把碗洗好之后,两人才依偎在一起,坐在沙发上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