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这么难?”文森不信。
“道上得人都知道,天香楼老林就是躲在天香楼内,但那么多想要他死的人,为什么没有成功?”虎哥摇头道,“不是没有人进入天香楼过,其实这十年来,暗杀搞了有很多次,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!天香楼可没那么简单!”
按照虎哥的话说,不知道有多少同行,恨不得对老林扒皮抽筋,他简直就是行业里得蛀虫,损失了整个行业的利益。
偏偏,天香楼老林深谙自保之道,一方面和官方暧昧不清,一方面又自己扩张渠道,生意悄然做大。
搞的人人都想要他死,却又人人都想让他活。
想搞死老林得是同行,和一批被老林弄进监狱里的人,而想要老林活的除了那些依靠老林生活的人之外,还包括了本地官方。
总而言之,天香楼老林,在当地是个传奇人物,想杀没人能杀,想骂,背地里早就骂了他祖宗三十六代。
是个棘手的家伙。
虎哥自己承认,难以出手,不仅表明了天香楼得困难,还提醒文森,他只是文森的司机兼保镖,并没有义务帮忙。
如此明确的拒绝,也让文森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
虎哥离开之后,文森想了又想,换了一套衣服,等到晚上十二点一过,他悄然离开了房间,从酒店后门溜了出去。
彭城得热闹,只属于夜晚,而夜晚的火热,只会在广场。
此时,街道冷清,路灯昏暗。
文森带着鸭舌帽,在街道上小跑着。
路上出了行车,只有他一个行人,看起来很孤独,也很危险。
平日里得旅游逛街,看到的是整个城市的光鲜亮丽得一面,但暗中的黑暗和罪恶,最容易发生在夜晚。
文森是艺高人胆大,换做旁人,怕是早就害怕的缩回酒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