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站稳脚跟的流年,不由得吞了吞口水,这个连城海真的是太恐怖了,怎么会突然之间对她这么的说话,让她真的有种鸡皮疙瘩掉落一地的感觉。
正感叹着的流年,就见连城海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,面上却是毫不掩饰的担心和焦急。
“哎呀,你看,让你当心一点,刚刚差点就摔倒了,都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不知道小心一点呢?你这样,会让律痕担心的。”
说到最后,连城海觉得自己所说的有一点不妥,随即连忙补充道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,以后你一定要小心点,照顾好自己,不然关心你的人都会担心的,你这个傻孩子。”
听到连城海毫不喘气的这一连串的话,让流年的身子彻底的僵住了。
不要误会,那绝对不是因为感动,而是别扭,除了别扭,还有还是刚刚之前的那种感觉,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感觉。
流年的面上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,“呵呵,谢谢啊,我们,我们过去坐吧。”
这样的连城海对于流年来说,那简直就是太恐怖。
试想一下,一个对你相当厌恶,恨不得杀了你的人,突然有一天对你这般笑脸相迎,还表现的对你特别关心的时候,你会是什么感觉。
流年绝对没有被害妄想症这种精神病,而是连城海表现的太过异常,不由得让流年会多想,甚至怀疑,连城海这次来的目的。
听到流年的话,连城海笑了笑,“你看你这孩子,说什么呢?我们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谢谢啊,这不是见外了吗?”
虽然是责怪的话语,但是连城海的语气却听上去无比的宠溺,就像一个父亲对待孩子般的宠溺和无奈。
忍住不让自己哆嗦,流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和之前没有什么异样。
不要说是流年感到连城海的这种情况不太正常,就连一边扶着流年的黎微,也觉得此刻的这种情况也是极为的不正常,简直用四个字可以来概括了,那就是跌破眼镜。
但是黎微也毕竟是司律痕训练出来的,面对这种太过不正常的现象,也能够做到面不改色。
和连城海一起走到沙发边,流年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。
看到流年先一步坐下,连城海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不满和蔑视,可是很快,这抹不满和蔑视便消失不见,好似只是错觉似的。
很快,连城海的面上再次挂上了一抹和蔼的微笑,随即便坐在了流年的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