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坛封就大口喝起来,同时他问道:“那你姑父他怎么叫恒渊楼了?他不是恒燕支吗?搞得我第一次听到,都不敢肯定恒燕支就是他。”
“不是恒渊楼,而是恒鸢柔。”
辛九霄也一边说话,一边喝酒,感慨道:“走过无数的路,喝过无数的酒,还是这炼狱的路最美,黑莲酒的味道最绝。”
“恒鸢柔?”
林牧不解。
“我姑姑的名字,叫辛鸢柔,所以我姑父到了昆吾山,便自称恒鸢柔,昆吾山的人见他是个大汉,结果自行理解成了恒渊楼,从此我姑父就将错就错,被人称为恒渊楼了。”
辛九霄笑道。
“这”
林牧一阵无语,没想到“恒渊楼”这个名字是这样来的。
“既然你斗不过你七哥,这次怎么又回来了?”
随后,林牧转移话题道。
辛九霄眯起眼睛:“不得不回啊。”
“哦?”
林牧目露好奇之色。
“想必你也知道了,我七哥这人,心狠手辣,冷血无情。”
辛九霄道:“原本我觉得,有这样的性格,做兄弟虽然不合适,但做族长反而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,便干脆不与他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