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黑暗圣祖身上，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到极致的气息。
古神本尊！
这一点，当黑暗圣祖从那黑洞里走出来的那一瞬，他便受到不小冲击。
而仔细一想，并不出奇。
古神本尊，本来就是他用九绝真经的分神绝创造出来的，九绝真经则是黄天所创。
此外，还有一点，就是古神本尊的黄金神眸。
一直以来，黄金神眸的来历都是个迷。
现在，林牧一看到黑暗圣祖的眼睛，瞬间就明白了。
虽然黑暗圣祖的眼睛是黑金色，但那种眼神和波动，与黄金神眸分明一模一样。
毫无疑问，黄金神眸，其实就是黄天的眼睛，只不过如今结合了黑暗圣祖的力量特质，这才变成了黑金色。
这无疑意味着，当年古尊陨落，黄金神眸爆炸，黄金神眸并没有真正消失，而是回归到了黑暗圣祖眼中。
同时，这个现，也让林牧对黑暗圣祖忌惮更深。
他的本尊，居然除了他自己的分神，都是黑暗圣祖的布置，修炼得黑暗圣祖的功法，用的黑暗圣祖的眼睛，这哪里还是他的分身，简直就是黑暗圣祖的分身。
从这就能看出，当年的他，一举一动恐怕都在黑暗圣祖的监视和掌控之中，这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幸运的是，他后来破开混沌海，与古神本尊脱离，也相当于脱离了黑暗圣祖的掌控。
仔细想想也真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