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凤舞忽然道。
林牧一愣，随后平静道：“当初在黑暗森林时，我并未想过我们会有后面的境遇，以为我们只是擦肩之缘，所以才没告诉你真实身份。”
“擦肩之缘？”
叶凤舞心弦一阵颤抖，咬牙道：“这么说，如果不是天石将你我带到青天世界，你就会选择离开，将我当陌生人遗忘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林牧没做掩饰，他就是这样想的。
叶凤舞红唇间泛起浓浓苦涩，原来她在林牧的心中，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遗忘的陌生人。
“我该怎么去找青天？”
林牧没心思揣摩叶凤舞的想法。
即便叶凤舞是天女，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，顶多算是个故人，连普通朋友都未必算得上。
叶凤舞微微测头，隐去目中酸涩，声音变得冷淡下来：“跟我走吧。”
两人来到山顶。
皑皑冰雪中，有一扇青色古门。
踏入这扇古门里，就再次进入另外一个世界。
可怕的死气扑面而来，林牧和叶凤舞都吃了一惊，入目处，是无数墓地，偶尔还有尸体从地下冒出来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青天居住在这样的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