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林牧。”
林牧平静说道，“我知道，你们或许都以为，冥神已将我夺舍，但实际上，他并未抹杀我的灵魂。”
“如果我杀了你，你的冥神，能复活你吗？”
宋诩忽然道。
他的修为，明明比林牧低得多，却张口就说杀了林牧，而且理所当然。
林牧心中暗凛，他知道宋诩恐怕真有这个能力。
不过他表面仍不动声色，淡淡道：“你杀不死我，就算杀死了，我也不会死。”
“何以见得？”
宋诩盯着林牧道。
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传闻中的古神，脱了生死，只有林牧不死，他才会真的相信冥神是古神。
“我受尽无数磨难，至今仍好好坐在你的面前，这就能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这点。”
林牧淡淡道，“当然，我知道仅仅这样，还无法让你信服，那我问你，你知道无量山的死亡深渊吗？”
“死亡深渊，入之必死，谁人不知。”
宋诩道。
“我去过死亡深渊，而现在却没死，这还不能说明问题？”
林牧听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