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笑了笑，“我的目标，也从来不是他。”
“哈哈，倒是我狭隘了。”
鹤圣洒脱一笑。
此刻他心中忍不住啧啧称奇，真正是对林牧佩服万分。
即便是他，也自认格局不如林牧。
冯先云何等人，议会要员，玉果位圣人，无数生灵心目中的伟岸存在。
但林牧却没把冯先云放在心上。
换做其他修士这样，鹤圣或许还会觉得对方是狂妄，可林牧这样，鹤圣知道对方不是狂妄，而是真的这样想。
“来，我们边走边聊。”
鹤圣道。
“好。”
林牧点头。
两人走在山道上，交谈起来。
“林小友，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，你的心境，应该达到第九观了吧？”
鹤圣道。
林牧暗暗佩服。
鹤圣不愧是鹤圣。
他在外面，也与好几位圣人战斗过。
但那些圣人，都没有看出他的真正底细，如今却是瞒不过鹤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