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纯和周度都点头。
“事实上，这就是他的大势。”
林牧正色道：“太叔乙不能用常理忖度，他的大势也和寻常修士不同，让人看不出什么威势。可你们仔细想想，他这样冰冷和无情，是不是让人觉得恐怖？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
李思纯若有所思。
周度心中一动：“莫非，这就是他的大势？就如同皇天后土，众生感应不到皇天后土的势，但越是这样，越说明皇天后土的势很可怕。”
“恩。”
林牧点头。
“林牧，既然你能看透太叔乙，那你对上他有几分把握？”
李思纯眼睛微亮道。
周度也看向林牧。
林牧摇摇头：“看透又如何，很多东西就算能看透，也不见得就有把握。实话实说，我对上太叔乙，半点把握都没有，现在要是我和他在擂台上，输的肯定是我。”
事实上，他真要不惜一切代价，不见得会输给太叔乙。
就比如强行开启永恒之眼，或者让金蛟藤不顾创始世界的安危，直接出手。
但是，那样的话，他付出的代价会极为惨重。
强行开启永恒之眼，他死亡都有可能。
让金蛟藤出手会好一点，可创始世界肯定保不住。
金蛟藤之所以每年只能出手三次，就是因为要维持创始世界的运转。
为了一场比试，这根本不值得，他当然不会那么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