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没有在这样的场合护着她，公开两人是婚姻关系，竟然默认八卦记者的话，说晚晚是被他包养的。
这样的一个男人，他怎么放心把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晚晚交给他。
车急刹车停在学校门口，席南城推开车门，大步走进去，直接往操场方向。
……
慕晚歌也不介意别人看过来的目光，她和顾衍深之间只有一步距离，在他承认两人是包养关系的时候，主动迈上前一步，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我们的确算是包养关系。”
慕晚歌和顾衍深对视一眼……
这算不算他们之间已有的小默契。
“顾先生，你这是承认包养大学生吗？”
“不。”
顾衍深一个字让在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……
他刚刚不是间接承认了吗？
怎么突然又否认……
“是我被包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