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了呆,然后撇嘴,“不够哦。”
他说,“卖掉小提琴的钱不给你了。”
她突然想起还有这么回事,喃喃道,“我还有一半呢!”
他一边搂着她,一边往台阶下走,一边说,“以后我们会很富有。”
她说,“那是以后的事!”
他接着说,“有钱以后,我太太都想做些什么?”
她竟然开始认真思索起来。
西泽突然提议,“在加拿大卖上千顷农田,种葡萄酿酒好不好?”
她突然兴奋起来,“然后开个酒馆,白人,黄人,红人,原红人,黑人,绿人,变性人,无性别人群,谁都可以来。”
他皱了皱眉,“唔,那我得做一做心理建设。你知道,我不太能接受同性恋以及堕胎。”
她轻轻哼一声。
他接着说,“不过都听你的。中午吃什么?”
她说,“石澳有间冰室的菠萝油还不错。”
“那我们去那里。”
顶着大日头,淮真想起菠萝油和冰镇咸柠汽水的味道,不由开心的哼起歌来。
是一首德文歌,但她在德国时从没留意过,反倒在国内某个网站上听到中文版空耳。
哼哼唧唧时,西泽皱起眉头来,“这是中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