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几度,沐晓莘察觉出危险气息,于是及时改口“变得这么和蔼可亲。”
“真的?”肖瑾辰脸色缓和了几分。
“真的!”沐晓莘肯定地点头。人在屋檐下,识时务才是生存的王道。
“那就亲吧。”肖瑾辰停下脚步,一脸认真地偏着头低下去,好方便沐晓莘和蔼“可亲”。
“……”
沐晓莘足足愣了一分钟,终忍不住抽着嘴角问:“学长,你老实告诉我,你小学语文及格过吗?”
“哼!骗子。”
肖瑾辰冷哼了一声,白了沐晓莘一眼。抬起头留给她一个骄傲的下颚,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上了楼。
沐晓莘:“……”
这年头义务教育都这么松懈了吗?和蔼……可亲?难道是她学了个假成语?
—
刚进门,一股浓厚的酒精味扑面而来。
沐晓莘掩住口鼻,问肖瑾辰:“你是在这里醺酒了吗,身上也一股酒味。”
“是消毒用的酒精,开窗通会儿风就好。”肖瑾辰语气里有些歉疚。
最近在研究雪病毒的感染组织,按理说为了沐晓莘的安全,他是不该见她的。
但是挂念一个人的感觉就像疯长的藤蔓,缠绕着呼吸,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