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什么变故?”
“回爷,无事。”
“嗯,今儿你立了一功。想要什么只管开口。”戎渊慵懒靠在椅子上。
“属下在爷跟前,什么都不缺。”银子笔直的立着。
“你和金子真个对比。爷知道你缺什么。回头给你娶上一房媳妇。就齐全了。”
“属下愿一生追随爷。”银子的脸红了。
“追随爷也得娶媳妇,爷那嗜好的幌子可是假的。你和金子又不是不知道。得了,别是把心真给了爷吧。”戎渊绷着笑。
“不是,是----”银子眼皮子跳了几跳。支吾着。脸更红了。
戎渊坏笑一声。“不是就给爷娶了。相中了哪家的,只管说话。别让金子抢了先,那小子可精着呢。”
“是。”银子只得应声。脑袋有些大。晕乎乎的闪过一个身影。又暗自晃了晃头。
戎渊瞧着他那别扭样,也不逼着他。
“去吧,你这榆木疙瘩也开开窍。把这个给你家夫人送去。”
银子接过来。忙去完成任务。
戎渊却寻思开了。丫头聪明着呢。说明已经知道风昔来的身份。扔炉子,说明要远着风昔来。做的不错。值得奖励。
这丫头是如何发现的?
他从匣子里拿出那个在桩子上伤了马的暗器。这个东西他倒是想起来了。现代的时候他见过。牵扯了一宗案子。虽不是他经手的,但出于同一门,他没袖手旁观。
年头多了,他都快忘了前世的事。记得有这么一个标记性的东西。与这个不完全吻合,也酷似。他不认为这是巧合。这个月国的太子也是穿越的?应该是了。这个认知错不了。